热血保安林画白

大眼仔“热血保安林画白”,然后搜文章名,部分发的粉见,辛苦关注,取关随意【鞠躬】

【KinnPorcsh】凤凰挽歌

其实是个关于自由的Fairytale

说不好是不是BE,时间线拉长的话,一切都是尘归尘土归土。但还是放一个预警在这儿。

如果看完心情不好的话可以私信骂我( •̥́ ˍ •̀ू )

全文7.5k

Pete视角全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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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rsche来找我的那天刚下过一场雷雨,他久违地没有穿西装,而是一件肥皂味的白T和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就像我好几年前第一次见到他时那样。


雨后的空气凉爽清新,一股泥土味,我们两个在芭蕉叶的遮掩下偷偷抽着烟,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理论上来说,他现在应该算我的上司,但我们两个太熟了,私下里他很难在我面前端起上司的架子。


自他接管分家后,我也开始为他、为分家工作,反正现在主家和分家的关系在他和Kinn的带领下早就是前所未有的蜜月期,为主家还是分家工作,其实都差不多。


“Vegas对于上次从北美来的那批货的处置,依旧很专业啊。”他把烟灰掸进还湿漉漉的下水道入口,语气随意地说。


“为什么突然聊起他来了?”我问。这家伙这几年无论在内还是在外都愈发乖巧了。在家全权负责做饭和接送Venice上下学,在江先生过世、Kinn重新开始让他融入家族的生意后,在外Vegas也出色但又有分寸地完成了每一个交到他手中的工作。


至少身为Vegas的枕边人,我能感觉到他现在是真的知足且快乐。


Porsche回避了我这个问题。我们又天南海北絮絮叨叨地聊了一会儿,生意上的事,感情上的事,Porchay和Kim在美国的新生活。Porchay考上了一所很好的音乐学院的研究生,Kim也继续做着他的音乐唱作人,事实上,他们两个已经逐渐断开和这个黑帮家族的联系了,上次给Porchay打钱,好像都已经是去年了。


这是很常见、很普通的一次聊天,这种聊天在我和Porsche之间发生过无数次了。


所以我确实没有想到,这会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我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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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我以为这只是一次普通的旷工。


Porsche很有自己的风格,也和分家遗留下来的几个管事儿的老邦菜并不融洽,所以他没有出现在每周例行的晨会上时,没有人感到任何意外。


然后10天之后,当我在帮Venice制作他幼儿园文艺汇演需要用到的道具时,Kinn的电话直接打来了我的家里,问我Porsche山里的寺庙清修结束了没,为什么这个月他既没有做工作汇报,也没有来本家找过他。


我根本不知道所谓的寺庙清修,Porsche从没提过。Vegas立刻动身联系了每一个平时在工作中向Porsche汇报较多的人。但我有一种冥冥中非常不妙的预感。


我打开我与Porsche Line的聊天框,聊天记录停留在好几天以前他发给我的一段TikTok视频,是他从网上看到的,一群穿着很暴露的长腿美女在篝火映衬海风吹拂下十分欢乐地喝着啤酒唱着歌。


“靠,我果然还是好他妈想去海边开酒吧啊。”


“你要是开也只会开gay吧😇”


“啊哈哈哈我会给你们这些基佬打13折”


“康桑哈米达.gif”


然后就停在这里了。


我把这些信息告知Vegas和Kinn,猜测说Porsche会不会找个海边去开酒吧了。


Kinn把手下所有人都派出去找Porsche,Arm追踪了Porsche的证件信息和手机讯号,最后终于定位到他的信号最后一次出现在芭提雅的一处海边。


我们一行人立刻驱车赶往定位到的区域进行地毯式搜索。


这片海滩很漂亮。雪白的沙子干净柔软,游客们零星的欢声笑容消散在轻柔吹拂的海风中,浪一层层从远方奔涌而来,近了岸边便成了一条条柔和的白线,远方渔船灯塔静谧闪烁,融入浩渺星空之中。


这会是Porsche喜欢的一片海。只是我们找遍了这片区域所有的酒吧、餐厅、住店,都没有找到他。


夜渐渐深了,沙滩上的游客们慢慢散去,餐厅酒吧也一家家打烊,但我们几个依旧一无所获。


Kinn的情绪逐渐失控。我明白他这几天一直在努力控制着、压抑着自己,但Porsche的无影无踪逐渐突破了他的自控力防线。


Vegas一直在旁边用一些“等这次Porsche回来二哥可要好好教训他一下”之类的话缓解他的情绪,这可真是少有的他们两个和平相处的画面。但我却难以因为这个场面开心起来。


其实我知道Kinn和Porsche之间出了一些问题,不是感情方面的。


关于江先生过世的原因,官方渠道放出去的消息是生了重病,不治而去。但我一直记得那个发现江先生遗体的清晨,他平躺在平日安眠的床上,像是睡着了,楠蓬阿姨倚靠在他的胸膛上,脸上还挂着泪痕,人也已经没了呼吸。在床边的安神茶中检测出了氰化物。


江先生原本还给自己的第二天安排了整整一天的会议,这不是一个即将自杀的人会做的事。所以答案昭然若揭。


上一代的恩怨与风云,伴随着最后两个知情者的离去,落下了帷幕。故去的人终于成了故事中停格的影子,而留下的人需要在迷雾阴影中继续走下去。


Porsche是在安葬完江先生和楠蓬阿姨的两个月后完全搬出了本家,他很好地履行了一个爱人的职责,陪着Kinn慢慢走出丧父的悲伤。尽管他自己也总在母亲得而复失中茫然无措又痛苦万分。


那是很动荡的一个时期,听闻江先生这次真的过世,只剩几个小辈撑起家族中所有事务,各地分舵的蠢蠢欲动又摆在了台面上。幸而Kinn雷霆手段,Porsche也展现出了令人震惊的成长速度与随机应变的处事能力。Vegas和我也是在这个时间点开始重新回归家族。


但我们失算的是,或者说努力去忽视的是,江先生书房桌上的那两只斗鱼。一些人开始猜疑Porsche带领分家的野心与图谋,猜疑他对Kinn的忠诚。鲜少有外人会相信Porsche这个头狼气质如此明显的桀骜男人,会甘心一辈子雌伏于Kinn的身下,鲜少有外人会相信有人面临如此大的权力与利益诱惑,会真的不动心。


我是相信的,但那晚我和Vegas聊这件事时,他沉默了。Kinn呢?Kinn会一直相信吗?我不知道。但至少Porsche的眼中,Kinn或许对他已然不那么放心。Porsche和我单独喝酒时,用调侃地语气说过Kinn偶尔像一个爱吃醋的老婆,不过不是吃他的醋,在担心他与分舵的几个头目过从甚密。但他也理解,Kinn主动来查看他的清白与忠诚,下面的人才不会说什么,尤其江先生可能就是死在他妈妈手上的情况下。


理解不代表不伤心。


黑手党的两位领袖,怎有福气做一对寻常的恋人。


车开到一片怪石林立的礁石山谷,这是最后一片我们没有搜寻的区域了。开始搜寻之前,我接到了Tankun的电话,询问我找人的进展。


“赶紧把人带回来啦!真是气死我了,我让人给他缝了新的锦鲤裙子,他必须得穿!害我因为着急他不小心又把新的伊丽莎白喂撑死了,这个责任他必须要负!”


“知道啦知道啦~”我安抚着Tankun,“找到他就跟他说,保证!”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Tankun哽咽到:“还没找到吗?他不会真的....”


“又来了。要不你赶紧在家里给他办一个招魂葬礼?像你之前给我办的一样。”Vegas在前面对我招手,意思是让我动作快一点,跟上大部队,于是我赶忙跟Tankun说:“信号不好,先挂了。人找到了再和你说。”


“喂,Pet—”


我挂了Tankun的电话,心情很复杂。自从这次寻找Porsche的工作开始,我的心头就始终萦绕着一团浓雾,像是西式算命中所说的不详。但望着此刻Kinn焦急不安的背影,我又隐隐有一种残忍的快感。我拿起手机,偷拍了Kinn的背影,然后打开和Porsche的聊天框,发送给了他。


一声急促又轻微的震动引起了我的注意力。是从我右后方的脚下传出来的。我跟Vegas示意让他和Kinn带人先走,我再查看一下这边,随后就到。


碎岩上还带着白天被暴晒的余温,我循着刚刚的声音,打开探照灯,找到了几块似乎近期被搬开过的石头。


撬开这几块石头费了我一点功夫,但看到石头下面的孔洞时,我认识到这是值得的。


我在石头下面找到了Porsche的背包。背包的表面已经沾了不少沙子。我把背包打开了,然后把里面的东西一一取出来。


里面东西不多,但比我想象中多一点。我感觉到我的手指从这些物件上一一拂过,时间突然像被拉长了。


喧嚣的海风吹过我的蘑菇头,像吹过神奇地貌的蘑菇石,留下戏谑的千奇百怪的笑声,令人头晕。


然后我看到了Porsche留给我的信。信很短,是他一贯的风格。昏暗的探照灯光下,我足足看了5分钟才看完这短短的一封信。包里还有另外几封信,分别写着Kinn、Porchay、Tankun的名字,甚至连Vegas也有,Vegas那封信摸起来还重一些。


我坐在原地,没有再动,把东西整理好,等着Kinn和Vegas他们从礁石丛中走出来。他们很快就会出来的,因为他们在那儿找不到Porsche。


Kinn和Vegas回来时,我缓慢站起身,跺了跺坐麻了的脚。


“我找到他了。”我说。手里提起装着几封信和几样生活用品的背包。


Kinn立即冲了过来,从我手中抢过背包。


“他...”我说道,“他给我们每个人都留了封信。他说他累了,摆烂不干了,要找个漂亮的海滩开酒吧... 让我们别去烦他。”


Kinn早已急切地打开了他的那封信,我也跟着从头到尾瞥了一眼,长度和给我的差不多,但内容确实不一样的。


Porsche语言还挺简洁,竟然能几段话就把辞职和分手都交代清楚。


Kinn扯着那封信的手在发抖,我担心他一会儿会把这封信扯烂扔进海里。


“Porsche给了我...” Vegas的声音迟疑又疑惑,他摊开掌心,“他随信给了我一枚戒指。”


有那么一刹那,我迷惑了一下我闺蜜给我老公戒指算怎么一回事,随后意识到那是分家的掌权戒。


物归原主。Porsche在信中说。


“他去哪个海边了?”Kinn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了。


“他...”我又看了眼Porsche的信,“他列了很多地方,说先来芭提雅这里考察一下,但感觉太商业化了,他不喜欢,所以之后准备再去看看,嗯...”我逐字逐句地念着Porsche信上的话,“龟岛那边的海,马来西亚的海,澳洲东部的海,地中海,波罗的海,中国的青海....”


我不知道该夸Porsche地理学的好还是不好,总之他在给Kinn的信中列了好多地名出来,长度都快赶上他跟Kinn提出分手的那段了。


我们的归程已经压上了黎明的晨光。Kinn气疯了,他连夜锁了Porsche的护照信息,防止他真的头脑一热翻过喜马拉雅山去高原上开酒吧。Vegas试图把戒指还给Kinn,但Kinn表示Porsche离开这段时间,分家确实需要他,希望他能暂代职务。我倚靠在后座昏昏欲睡,恍惚间总还觉得我又躺在本家保镖的宿舍里,向右一看就能看到Porsche黑黑的又棱角分明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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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gas这个分家的头头的职位,一暂代就是一年,Porsche一直没有再出现。Kinn基本把泰国的每一片海域都掘地三尺,但似乎再没有人见过这个肤色略深挺拔英俊的男人。


很多关于Porsche的猜测在帮会之间流传。比如他终于背叛了Kinn,投奔了香港那边的黑帮,比如他其实已经被Kinn秘密处理掉了,只是Kinn需要维持自己在众人面前深情的形象,比如他其实是被敌对帮派的人暗杀了。


Kinn充耳不闻,他执着地在整个东南亚寻找着一家他的爱人开的酒吧。执着地等着有一天他走进一家陌生的酒吧,记忆中的青年向他莞尔一笑,询问他喝点什么的瞬间。


“等Porsche这次回来,如果Kinn要揍他,我一定不拦着,你们也不许拦。”Tankun一边向池子里洒下面包糠,一边跟我、Arm还有Pol说。


他的锦鲤又换了一池。每当他责怪Porsche的不告而别还别这么久时,就会泄愤地来喂锦鲤。锦鲤池有时看起来像一碗八宝粥。


我配合地哄着他,表示自己需要去接Venice放学了,离开了本家。


Venice上小学了,我和Vegas在家庭和工作上进行了一些新的分工。他现在越来越繁忙,我的位置更像是他的副手,分家被我们两个开成了夫妻店。不过他一直很注意让我也完全知晓业务中的每个细节,把一些核心交易交给我经手。我明白他在害怕什么,他怕自己步Kinn的后尘。这两兄弟,唉。


渐渐的,关于Kinn的传言也越来越多,有人说他终于疯了,因为他寻找Porsche的地图越铺越大,开始频繁地飞往欧洲和北亚,飞向那些连海都没有的干涸内陆,忙于去追寻一个不会出现的幻影,甚至把手头重要的工作搁置在一边。


这几年的时间,Kinn走遍了那么多地方,他找过了Porsche给他留下的长长清单。


在龟岛上,他打印了Porsche的照片分发给了每一个居民和游客,能找到这个男人的人,可以获得100万铢的奖金。


在东澳大利亚,他通过政界的关系动员了警方帮他找人,警员们还以为这是一位跨国通缉的罪犯(虽然某种意义上讲也合理),两周时间将所有亚洲面孔都排查了一遍。


在青藏高原上,他用不太熟练地汉语和藏语询问着每一个原住民、旅客、朝圣者。


“你们看见过他吗?这是我的爱人。我弄丢他了。”


Kinn跪在异域神佛巨大又神秘的塑像前祈求的背影,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孤独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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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nn终于停下了他寻找Porsche的脚步时,Venice已经上初中了。Kinn终于认识到自己的人生不仅只有寻觅这一件事。他的身后,依旧有着整个家族需要他去担负。


但我和Vegas都知道,终于回归的Kinn只是一具躯壳,他的灵魂散落在世界各地,追寻着一个看不见的幽灵。


Venice在初一的暑假报名参加了一个绘画比赛,还得了奖。那是副很现代主义的作品,色彩冲突剧烈而炙热,边缘是深调的浓稠的黑与蓝,画幅正中央,艳丽的红色与黄色泼洒出一片磅礴的生命力。


“这画的什么啊?”Vegas看着这副画作,眼睛眯了起来,也不知道是看不清还是看不懂。


我找到画幅之下写着作者名字和作品名字的白色纸卡:“《Immortal,生生不息》,Venice”


一阵电流般的战栗划过我的身体。我没有想到,他当时还是那么小,却居然记得。


我的记忆溯洄到7年前的那个平常的夜晚。


宋干节的烟火很美,我带着我此生最好的朋友,来到了海边的高崖之上,Venice不敢一个人在家,所以我也只能带着他。我很感激Venice,因为我知道自己无法独自面对这一切。我点燃了一根他常抽的烟,抽了两口,看着不成型的丑烟圈飘在夜风中。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吐出来的。


我用香烟然后点燃了烟火的引线。


这是Porsche的遗愿,他让僧侣把他的骨灰放到那个小小的盒子里,再放到那个小小的背包中,埋到海边礁石下,等待一个叫Pete的人把他变成烟花。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原来这么小的一个盒子就可以容纳进去。生命啊,真神奇。


Venice牵着我的手,小脸被绚烂的烟花映得通红:“Pete,那是什么,好漂亮啊”


“那是不死鸟凤凰,浴火重生,生生不息。”


“重生?那他要什么时候再回来呢?”


“没有什么时候,他...走出了时间。”


我们的命运,不是一架梯子,而是一个轮子。轮子不停歇地向前转着,半路提前下车的人,只是走出了时间。


我想过和Kinn坦白这件事,在这几年他满世界发疯的时间里。但我却隐约觉得,他可能已经知道了。只是他不能停下,一旦停下,他就需要接受这个现实。很多现实是让人无法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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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nice成为新家主已经是很多年以后的事情了。Kinn最近身体越来越不好,这其实不太应该,对于一个像他这样的男人来说,这个年纪其实并不算老。但我知道,对于一个灵魂早已散在世界各地的生灵来说,他已经很努力了。


Kinn邀请我见面的那天,依旧是一场雷雨过后。他终于还是问了我那句话。


“Porsche去哪里了?”


好像很多很多年前,他也这样问过我,那会儿Porsche还不是他的爱人,因为一些小矛盾一气之下跑回了家里。于是Kinn直接冲进了我们的宿舍逼问我。


我看着手里的水杯。很多年前我没有对Kinn说谎,很多年后我也不会。我复述了Porsche给我的那封信的内容,那封信我看过无数次,可以一字不差地讲出来。房间里静的出奇,无垠的寂静中,我好像听见了一首哀婉的凤凰挽歌。


“Pete,谢谢你。” Kinn笑了,隐约间可以看到当年那个因爱情头昏脑胀的快乐年轻人。


Kinn病危的消息比我想象中来的要晚,在这之前,他还是先料理好了一切,帮Venice把当家的所有障碍都摆平了。他是个很好的二伯,也是个很好的家主。


在医院见到他时,Tankun守在他身边,眼泪已经控制不住地在掉了,但还是中气十足地说:“小小年纪怎么这么容易丧气,我昨晚还在通宵追剧呢。等这次病好了,一定要加强锻炼,要不等Porsche回来,肯定会头也不回地和别的男人跑掉。”


Kinn对他微笑,是我很多年没见过的那种萨摩耶一样的笑容:“我马上就要见到Porsche了。”


Kinn走的那天天气很热,但肃穆哀悼的气氛笼罩着本家和分家的几百个人。每个人穿着黑色正装躲在黑伞下,沉默不语。Tankun根据Kinn的遗愿,为他换上了那套酒红色的西装,戴上了已经古旧停摆的那只手表。


Kinn Anakinn Theerapanyakun,也落幕了。


“吾友Pete,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应该已经在你手上了(哈哈没想到吧你手上那个小盒就是我)。请不要为我悲伤,相信我,这是我已经坦然接受的结局,既往不追,今时今日起,我自由了。


可能是造孽太多的缘故,当我发现我脑子中的那颗定时炸弹时,已是回天乏术的时候。所幸我所执念之事已经一一有了定数。妈妈完成了她的夙愿,Porchay有了爱他照顾他的Kim,你和Vegas还有Venice可以安全稳定而幸福地生活,还有Kinn。


我唯一放不下的可能就是Kinn了吧。在此,我有个不情之请,请你不要告诉Kinn我的死讯。这两年间,我们之间出现了一些问题和裂痕,这没有办法,人生在世总是身不由己,尤其还是我们这种身份。可是我从没怀疑过他对我的爱。所以请让他以为我只是暂时消失了,不在了,直到他逐渐习惯了没有我的生活,直到他可以接受我的中途离开。


Pete,很抱歉把这样一份困难的事情交给你来做,你是我见过的最善良最通透的人,我的在天之灵会永远保佑你,幸福,平静,与所爱之人永远亲密无间。


Pete,当有朝一日,Kinn终于接受了我的离开 ,请你帮我转告他:


Kinn,我爱你,我不站主家,也不站分家,只站你,从始至终。做你的保镖时如此,做分家的头儿时也是如此。我可能后悔过因为接管了分家和你心生嫌隙,但我从未后悔遇见你,在小巷中遇到你的一天,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巧合。若百年后我们真能在另一个世界再见,请你穿上我们初遇那天的那套酒红西装,站在渡口等我。我会骑着摩托来抢你的表,载着你一起驶向下一个轮回。


Porsche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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